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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4-04-18 16:54

乱搞

  学校离我的住房并不远,十来分钟的路程,在教育战线,我已默默无闻地耕
耘了8年。8年前,我从省师范院校出来的时候,还不到21岁,一晃人就老
了,光阴不饶人啦。做老师,是一项苦差事,工作琐碎,天天忙,却不知道自己
在做什么,我很讨厌这个职业,可没办法,眼下还没有本事跳槽。
在单位里,我是小有名气的风流才子,教语文,常在报上发一些豆腐块。按
照常理,我现在应不是普通老师了,至少也能混上个主任当当,可我这人受老庄
哲学影响深,事事与世无争,所以在学校干了这多年,我还是平民一个。有得必
有失,有失必有得,我的性格沉稳,办事有条不紊,再加之我也称得上是一名帅
哥,是校教工男子篮球队的主力,我的人缘关系很好,特别是一些女老师,都很
喜欢我。
坐班的日子很不好受,我们年级组一共8个人,都是班主任,只有我一个男
士,也算得上是稀有动物。小燕子就坐在我前面。说到小燕子,她是一个相貌一
般可长得有特点的女人,刚满28岁,是湖南来的,瘦不啦叽的,典型的排骨型
女人。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喜欢上我的,我们发生关系后她也没说。
办公室里没空调,冷得要命,好在很快就要放寒假了。一屋子的女人,平时
办公时肯定就热闹,七嘴八舌地,关于婚丧嫁娶,常常是没完没了。
“阿志,你妈来了,现在好了,过上幸生活了。”脸上有一颗大麻子的阿娟
说话总是喜欢带着荤,这年头,生活中就流行这个。
“哈哈哈——”胖嘟嘟的阿荃笑起来,整个身子就没有了,似一个篮球。
小燕子转过身来,眨了眨眼,微微一笑,说:“阿志,你是喜欢男孩呢,还
是女孩。”
我胡乱地写着教案,口里头随意地搭腔:“生男生女都一样。”
“哼,你们男人,封建思想最重,口是心非。”成天扎着一只马尾巴的阿
玉,是个说话挺刻薄的老女人,人长得五大三粗的,脸上的肉一堆一堆,如屠
夫,已经30了,还没有结婚。
边搭腔,我边想着心事。母亲不知与小玲处不处得来,她们以前就吵过架,
小玲的心眼是很小的,母亲只怕是要受委屈。唉,清官难断家务事,作为旁观
者,有时我真不好说什么。如果小玲的父母亲不是年纪太大,他们来服侍她,帮
带孩子,那该多好啊。
“发什么楞啦,我问你话呢。”上课铃早打了,办公室里又恢复了平静,只
剩下我与小燕子。
我醒过神来,“哦,我听着哩。”我抬头望着小玲那张涂满了化妆品的马
脸,心里有些不高兴。我很烦,真的,母亲来了,我倒不自在了。我不知道如何
调节婆媳两个的关系。
“走,上老地方去,我又想要了。”小燕子亲昵地用手指在我脸上划来划去
的,格得我心里一阵发毛。
“你这骚货,怎么天天要啊,你老公呢?”我附在小燕子的耳边,没好气地
调笑道。
“哦,你上了人家,就想一脚揣开是不是,哼,看我不——”小燕子狠狠地
拧了我的耳朵一下,这女人平时就喜欢这样,做爱时更是疯得不得了,我肩头上
的抓伤到现在还没好,搞得小玲成天疑神疑鬼的。
没办法,她说要就一定要。我们二人一前一后地走向办公楼左侧走廊的尽
头,那里有一个卫生间,是老师专用的,我们第一次发生关系就在那儿。
一进卫生间,小燕子就癫起来,脱下牛仔裤,只穿着一条黑色的连腰丝袜,
丰硕的屁股,呼之欲出,看着眼前这骚极的女人,我有些上火,将牛仔裤剥到腿
间,从内裤里拨出那话儿,冷冰冰的,那话儿还是软达达的。我的那话儿挺粗挺
长,硬起来,可到19厘米,也算是罕物了,难怪小燕子喜欢。
为了怕人发现,我关上了门,反锁了,才走进小燕子的蹲位边,对她说:
“小淫妇,给大爷品品,还没硬哩,都是你害的。”
小燕子蹲下身,用手捧了我的那话儿,一张大嘴果断地含住龟头,立即我的
股间有了一股暖意。
小燕子的口技挺不错的,一会儿握着那话儿在粉脸上敲打,一会儿舔弄春
蛋,忙得不矣乐乎。这女人绝对是个性亢奋者,每次都让我有些自惭形秽。
随着小燕的的品咂,我一前一后地挺着起屁股来,那话儿在小燕子的嘴里进
进出出,时不时带出一滩沾液,脏兮兮的,叫人恶心。
看看差不多了,我叫小燕子跪在蹲位旁边,提着那话儿,从后面就日进了她
的阴门里。那儿早湿了,沾乎乎的一片,杂草丛生。
小燕子的连腰裤袜很性感,第一次诱惑我,她就是穿的这个,屁股后面开着
两个洞,一个在阴户部位,一个在菊花门处,黑色的肉,摸上去软乎乎的,如面
一般,很上手,我从前面伸过手去,探入小燕子的厚实的衣服里,掐捏着她那一
团肥肉,心里感到很茫然,不由得又想起了很多事儿,比如班上的学生调皮,得
请家长,比如母亲与小玲之间,如何处理等等。
小燕子呻吟声越来越放肆,我怕人听见,拿出手帕,塞进她的大嘴时,这才
心安。
卫生间寒气逼人,我狠命地抽送着,一下比一下子狠,如打桩一般,这个女
人就是欠干,每一次干她,我都把她当作强奸的对象,干起来一点也不客气。不
一会儿,小燕子如死去一般,黑色的裤袜上,沾着一大股子淫精,她连丢了好几
次,淫精都成了黄色的浆子,沾稠而恶心。
“嗯嗯嗯——哦——”小燕子的呻吟声越来越低,越来越模糊,我的后劲却
越来越足,我的性格,注定我进入角色要慢一些。
“喂,谁把门锁上了,开门,尿急哦。”忽然,办公室主任老刘敲起门来。
我吃了一惊,慌乱之间,下身一痒,一股精液便喷了出来,我急忙抽出那话
儿,龟头残存的液体全滴在小燕子的厚棉袄上。
迅雷不及掩耳地穿好牛仔裤,我又不慌不忙地拿出一支香烟,点燃了,关上
小燕子蹲位的门,吸了一口气,擦了擦脸,才把门打开。
“阿志,搞什么鬼呀。”
“太冷了,关严点好。”卫生间是男女共用的,每个单间之间封得严严实实
的,老刘不会怀疑。
“哼,尿急,嗯,好爽。”老刘冲进一个单间,掏出那话儿就是一阵乱射,
身子还一抖一抖地,“阿志,你妈来了,你现在可就舒服了,命好啊,等着当爸
爸啰。”
“哪里哪里,要不要来一支?”我在门口搭着腔,客气地问老刘。
“不啦,这几天嗓子不太好,唉,人老啰。”